第(2/3)页 李渊闻言,顿时大怒,胡子都气得微微颤动,瞪着秦明道: “玩?” “你小子,几个意思?难道老夫在你眼里,是那种贪图享乐,而不顾家国大事的昏君吗?” 秦明见状,连忙摆手解释道: “老爷子息怒,息怒!您误会了,我绝无此意。” “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,毕竟海上风浪大,颠簸得厉害,怕您老人家受不住。” 李渊闻言,怒气稍减,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不满。他沉声道: “臭小子,你看不起谁呢?” “老夫七岁丧父...”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被触痛尊严的激越,手掌重重拍在桌案上,震得杯碟轻响。 “孤儿寡母,受尽白眼!” “那时节,便知这世上万事,靠不得旁人怜悯,更容不得自己退缩!” “是男儿,便得自己蹚出一条路来!” “这大海的浪,再凶,凶得过当年困住我李家孤儿寡母的人心险恶、世道艰难吗?!” 他的胸膛起伏,眼中的斗志与一种深埋的痛楚交织,死死盯着秦明: “难不成,你也为那些市井间的无稽之谈所迷惑,竟真的相信这宏图霸业,乃是由那忤逆之子一手铸就,而老夫不过是坐享其成之人?” 李渊说到这里,眼眶竟然红了,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。 秦明见李渊情绪激动,连忙站起身来,诚恳道歉: “老爷子,您消消气,是孙儿错了,孙儿不该...” 李渊斜睨了秦明一眼,冷哼一声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: “仅凭几句口头上的歉意,未免太过敷衍,毫无诚意!” 秦明:“....” “那我自罚三杯?” 秦明试探性地问道。 李渊眸光闪烁,随即缓缓点头,轻哼道: “这还差不多。” 秦明心中暗自苦笑,却不敢有丝毫怠慢,连忙端起酒盏,连饮三杯。 李渊见状,满意地点了点头,随即便招呼秦明吃菜。 席间,他询问起了秦明此行的具体安排,包括何时启程,是否找到了此行的“向导”等一系列问题。 第(2/3)页